人,还是同进士,身份不低。这要是得罪了他,凭他们小小涯州土豪的身份,后果可是承担不起。
于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在座所有人明明都怒不可遏,瞪着眼睛怒视亦之郎。但是却一个个好似锯嘴葫芦似的,就是不发声。反而亦之郎看向哪里,哪里的客人便俯首低头,不敢直视。
亦之郎冷笑一声,对台上的云间月哼道:“我原以为你这丫头既敢号称琼花玉首,必是学过诗词经义,身有才情,所作的词曲应该能发人深省,教人道理,明辨是非,深明大义。”
“没想到今日闻之,也不过是些悲春伤秋,无病呻吟之流,内容空洞无物,乏味不已,听之只会令人昏昏欲睡。”
“就这等水平,也当得起琼花玉首这四个字?”
“听闻两年之间,都没有一个你所赏识的人。不过现在想来,你是怕与人对诗作词,露了底吧?”
“哼,什么琼花玉首,也不过是一个故弄玄虚,沽名钓誉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