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萌将剪子移到了上官泓的两腿之间,故意在空中用力剪了一下,硕大的剪子发出了咔嚓一声巨响,她看到上官泓刚才还稳如泰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果然男人害怕做太监多过害怕丢命。
上官泓听到洛小萌花枝乱颤的笑声,只能在椅子上一直叹气,但是他不能做出任何反抗,他右肩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但前提是他答应过医生绝对不可以用这只手,所以即使他拥有空手道黑带的等级也没办法做出一点反抗。
“我吓到你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是不是?”
洛小萌像一个孩子一般的兴奋,她完全没顾忌到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乱跳会引起什么样的结果。上官泓的身体出现了自然的反应,他瞥了一眼这个四处是玻璃的环境将自己的头偏向了一侧,力求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冷静下来。
“你怎么不看着我啊,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她扳着他的头,让他的眼睛看着她,对于这种亲密性的动作她已经变得习以为常,她没打算从他的身上上来,反而倒是把自己的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你说不说,不说我可要按下去了。”
她身体的过份贴合让上官泓的冷静大发彻底失败,他揽着她的细腰,用极为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是啊,是啊,你吓到我了,那你现在怎么补偿我啊?”
他这次身体变化的程度尤为明显,坐在他身上的洛小萌早就已经感觉到了,不过平均两天一次的频率已经让她失去了最初的羞涩,有的时候她还会略略的发出一些主动的信号。
这么俊朗的一个男人陪在自己的身边,如果放着不用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所以她打算在离开之前物尽其用,免得浪费面前这张如此妖孽的脸孔。
在这片绿荫隐隐绰绰的照耀之下,她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滑动了一下,摩擦的感觉一下子挑起了上官泓的神经,他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给这座植物园安装一个全封闭的顶棚。
“我喜欢这种补偿方式。”
他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往植物园的深处走去,他记得自己在这片园区中种植了一大片芭蕉。
上官泓的脚步移动的异常迅速,周围的植物被他踩烂了好几根,那些碎裂的培养基散落在石子路的中央,像是刚刚遭到了一场极大的灾难。这个曾经无比呵护它们的主人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更加心爱的专属物品。
“这里怎么样?”
在这片植物园的中央种植了十几棵的芭蕉树,芭蕉叶的颜色非常的翠绿,上面拴着几根挂着铜钱的红线,据说是怕这些芭蕉树会成精。
“没想到你还挺迷信的。”
洛小萌想用手指去触碰那些红线,但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些红线的方向,就被上官泓拉进了树丛,不大的空间让两个人必须要紧紧贴合在一起。他感受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慢慢的把手放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她深V的衣领里面没有穿任何的内衬,他把这件衣服从她的肩头剥落,牙齿在她的肩膀轻轻的咬了一口,这种小小的疼痛是他们之间暗示的信号。洛小萌不服输的冲了上去,她的力度撞击到了他受伤的右肩,让他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我又没用多大的力气。”她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明明已经上过好几次当,她还是不长记性。
“我有事啊,都已经等不及了。”上官泓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上,他要她帮他宽衣解带。
“这里会有人看到的。”
洛小萌不停的躲闪,她实在不能适应这种野外的战斗状态,尽管这里的植物非常浓密,但她还是担心会不会有人从缝隙中看到什么事。而且这片土地过份的松软,那股不属于泥土的味道一直往她的鼻子里钻,让她无法集中精神。
“我们回房间去吧。”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梳理着头发上的粘腻,她这种随时能抽离的情绪让上官泓用拳头使劲捶了捶旁边的芭蕉树,如果他能坚持到房间的话,也不会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了。
“你等我一下。”他看着树上不断晃动的芭蕉叶突然来了灵感,他脱下自己的鞋子竟然在这里表演了一次单手爬树。
“你别乱来!”洛小萌看到上官泓越爬越高,她失声叫了出来,但随后就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接着点。”上官泓从口袋里掏出瑞士军刀在芭蕉叶上狠狠的砍了几刀,两片硕大的芭蕉叶从树上飘落下来,在土地上形成了一个人字。
上官泓邪笑的看着这两个字,虽然他对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