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弟子们尚且如此,何况教养他们成人的长辈呢?大贤者夫妇早年遍尝百草,才为九牧培育出五谷,早落得一身病根,大家忍心让他们抱恙前来?再说真人,这段时间以来,每逢与天魔之战,真人都不遗余力,不但要对抗天魔护法和天魔的联合之术,还要分心保护一众晚辈,而在战前战后,真人还要为四城五门人治疗伤势,比如老夫,就曾受真人大恩,因此才得以恢复伤势,还领悟厚土之力。真人年事已高,连日的奔波战斗已让他心力交瘁,此刻正在恢复元气,此事,想必原城主、郁城主更为清楚。”
原城主道:“正如梁城主所说,当日原睦邑一战,若不是真人不顾自身,全力周全,我、郁城主以及一众弟子,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郁城主道:“当日,为了抵挡天魔联合之术,真人消耗甚巨,因此深陷昏迷十几天。他醒来后,我和原城主为了长远之计,因此请真人回返荆棘门安心静养。又在疏散了南安郡百姓后,让荆棘门、驻暮城弟子回去照看真人。”
梁城主道:“这些事,两位城主也曾告知老夫,因此老夫建言东方城主,不让永牧州事打扰真人和大贤者夫妇的休养。”
东方昭稍有惊异,转瞬明白,心道:“梁城主说是他的建言,是因为他是四城之人,由他提出这样的建言,更能证明真人和大贤者夫妇真地需要休养,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便道:“不错,真人和大贤者夫妇都需要休养,而我等也自信能够应对天魔,因此无须劳动三位老人家。”
人群又有一人挤上前排,问:“梁城主,如今良穆都已失,您与良穆都弟子、御兽垣门生将何去何从?”
梁城主道:“自然是站在天魔要去的路上。”
“那目前就是永牧州咯?那以后永牧州是您说了算,还是东方城主说了算?小民是永牧州人,因此不得不问个清楚明白。”
“当然是东方城主说了算。”
“可四玄门失了丹心笔,而您重得了黄尘剑,您的人人数还不少,如何保证东方城主能令行禁止呢?就比如真人和大贤者不来的事,竟然是您建言东方城主,这岂不是喧宾夺主了吗?”
梁城主心中一惊:“刚才老夫多言了!未想人心已生如此荆棘。”忙对人群解释:“老夫之所以建言,是恐东方城主处于两难。老夫对城主的位置早已没了兴趣,自不会有喧宾夺主之意。”
“有梁城主这句话,小民就放心了。”那人再问景胜美:“景城主,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下您,您人在永牧州,将如何管理荆木邦呢?”
景城主道:“若我不在荆木邦,荆木邦事由原城主、郁城主全权过问。”
“可小民有个小担忧,各位城主也知道,三牧之失,不仅让人们失去家园,还失去了辛苦耕耘的粮食。现在有很多人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他们将何去何从?如果这件事情不能解决,我想他们中有很多人,或者将来会有很多人,不会拒绝成为天魔域的子民,至少这样,他们不会流离失所,客死异乡。”
东方昭道:“这位小兄弟,你的担忧我们也考虑过,好在现在他们还足以维持生活,只等永牧州事完,各地将会为粮食紧缺的地方运送粮食,就如当年海慕滨为北地运送粮食一样。”
那人道:“海慕滨和北地二城同属五门,他们互相帮助,城民都无怨言,可如今要让四城和五门之间互相解囊,恐怕人们未必情愿。”
东方昭四看一番,见人群窃窃私语,显然都生出了这样的担忧,便询问众城主、门主:“各位怎么看?”
景城主道:“‘四五之分’已近四十年,说不定该是时候取缔了。”
北辰明道:“可若只是取缔‘四五之分’,甚至‘七九之约’,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各牧还是各自为政。”
南宫恒道:“那就索性和当初三贤领导九牧一样,我们也推举一位或者几位德高望重之人,领导整个九牧。”
梁城主道:“可是三贤的地位是历经百年而来,期间既为九城传道,又对抗魔煞守护万民,这才换来那般不可动摇的尊崇地位,我们之中,如果说有人能够胜任,那也只有真人和大贤者夫妇了,可是,让三位老人家这样劳心劳力,恐怕会压垮他们。”
原城主道:“我倒有个想法。九牧可以效仿当年魔煞的做法,成立长老阁,由长老阁发号施令。”
景城主道:“当年魔煞总坛设在九嵩山,大多时候大多长老都在那里,所以遇事能够商议,如今九牧要面对三路天魔的进攻,人手必定也会分为三处,遇事要想商议,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