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至于南宫府,你雍大哥会派人打点。”西风晚这一席话,正是雍远之意。
南宫晴望向西风晚手指的方向,正见雍远微微点头,身边还有北辰灿、傅志恒以及当日曾和东方朗有过亲密接触的瑶琴。一时有些惊疑:“师姐,怎么今天大家都来南宫府了?”
西风晚先对家丁道:“你去安排任母和这些人的事吧。”才拉着南宫晴的手低声道:“我们要去景明郡协助三位城主。”说罢,告知南宫晴这群人闹事的原因是因为任平生正在四处传播当日的所见所闻。
听完,南宫晴才明白方才那人的言语之意,犹豫一番,却只能道:“晚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又有担心与不甘,急忙补充道:“我……我送送你吧。”其间,傅志恒也已看望过任母。
西风晚笑道:“这一去,说不定就回不来了,是该送送。”
“晚姐姐,你这说什么话……”于是,南宫晴与西风晚以及傅志恒、北辰灿、瑶琴一同走上街道,向南而去。雍远则回去处理城中事务。
走了一阵,西风晚道:“师妹,你和我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南宫晴的性格,并不是那种会送人的人,因此,西风晚知道南宫晴有话要说,而她也是。
“我想托晚姐姐打听任平生的下落。”
“师姐记下了。”西风晚答应一句,再问:“师妹,那这段日子你有何打算?”
“除过照顾任平生的母亲外,别无打算。”
“那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我是说,你和东方师弟的事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如今他两耳不闻窗外事,终于可以忘我地投入到阵法之道,我断不会再去打扰他。”
“这就是你糟践自己的原因吗?”西风晚也猜到,当年东方朗是因为南宫晴而不愿修道,质问一句后再苦心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任平生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都不知道,你真地要意气用事吗?”
“我不是意气用事,更不是糟践自己,他曾经……他曾经救过我。”南宫晴本想说自己已和任平生有肌肤之亲,可终究难以启齿。
“他救过你,你就要以身相许吗?报恩的方法多的是。”
“晚姐姐和我相处时间尚短,可能还不了解我。”
“你和任平生不也是相处日短?”
“我知道,可我的性格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幸福,自然不敢奢望情爱。”
“你这个决定任平生知不知道?”
“这件事由我决定,他没有选择。我这一辈子反正也是浑浑噩噩了,这样至少可以让他不用牵挂母亲。”
“哎,若是我能将天赋分你一半这该多好。”
南宫晴停下脚步,看向西风晚:“晚姐姐,你说什么?”
“这样,你便可以和我一样踏上修道路,说不定也会和我一样,不用为儿女情长的事烦扰。”西风晚之言也是大多修道者的一个缩影,他们追求的是普度众生。然而春秋易逝,精力有限,为了像上古三贤那样名传千古,他们只能将儿女情长抛诸脑后。当然这一切有一个前提,意中人可望不可求。
“我也想叫你一声师姐,可有的事天生就注定了,只能认命而已。”说罢,南宫晴郑重道:“晚姐姐,一切小心。”
南宫晴略作收拾,搬往西风府,替任母整理好床铺后,任母执意要当面向主人家道谢,带她去见西风老夫人。南宫晴扶着任母来到厅前,还未进去,任母已在门外控背躬身道:“老夫人容身之恩,老身在此谢过。”
西风夫人连忙扶起:“任夫人无须如此。”说着连忙上前拉着手请任母到厅中坐下。
坐下后,任母又道:“若不这样,我心中实在不好受,可我能做的也只有说些感谢的话。”
西风夫人道:“无论天南地北,九牧人同属一家,任夫人不必见外。况且,我那女儿冒昧相请也有私心。如你所见,她又外出做事,此事我虽然同意,可天下父母一般同,我难免日夜挂念她。她请夫人来此,也想让您陪我说说话。”
西风夫人几句话,顿时将她和任母的关系拉近许多,此后一段时间,任母的确也在此处度过了一段安逸时光。
南宫晴见两位长辈分外亲热,更互相说起体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