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瘟疫,所以洗过手臂的血水会立刻倒掉,这才很难发现。”
“师姐真是帮了大忙,我立刻将所有村民这样检测一遍,好让大多数人心安。”
“先别急,于家庄的村民我会和几位大夫去检测,你先回城中,将检测方法告诉你师兄。”
“也好,那就有劳师姐了,我这就回去。”谢平庸急忙兴冲冲而去,可当马过伊水桥时,忽听有人唤他,转头寻看,原是梁征三人,忙道:“三位俊杰师兄,这几日辛苦了。”
梁征道:“有啥辛苦的,理所应该当然的嘛。”
原正道道:“谢师弟,我看你精神抖擞,莫非是你们寻到了治疗血瘟疫的方法?”
谢平庸道:“那倒还没有,不过,吕师姐发现了检测血瘟疫的方法。”忙告知了,再道:“我正要去城中说与师兄。”
梁征三人听罢,互看一眼,梁征眼中是愤怒,胡诚眼中是嫉妒,原正道眼中是不甘,却不像梁、胡二人一样沉默,便祝贺道:“那真是大大的一件功劳,谢师弟,你看有什么我仨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吩咐。”
谢平庸自不敢让三位俊杰涉险,却也不好冷了三人的热心肠:“那就有劳三位师兄告知附近村民,若有担心自己染疫的,便可用此方法检测,也好打消他们的顾虑。”说到这,不由想起小丽,忙请三人帮忙:“王家庄王小二的妻子小丽总觉得自己染上了血瘟疫,又因为近来发生的一系列变故,若不是因为肚中的孩子,若不是吕师姐一直开导她,她恐怕早已活不下去,烦请三位师兄打消她血瘟疫的顾虑。”
原正道立即应了:“我们立刻去做,谢师弟赶紧去永牧州吧。”
还不等谢平庸怎么走远,梁征已然怒道:“还真让那雍远得了一件功劳!”
胡诚道:“看来我们要永远寄人篱下了!”
原正道讥笑道:“二公子,胡师兄,那我们就赶紧去恭贺远公子吧。”
“你说什么!”气急败坏的梁征一把揪住了原正道的衣领。
“既然二公子不愿意,那就该想想办法,无用的情绪又有什么用?”
梁征撒开原正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办!”
“那检测方法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发现的,不然我们早就发现了。”原正道顿了顿,对身边的愤怒嫉妒人解释道:“你们想想,染疫者都被禁足,他们又都知道血瘟疫很能传染,谁敢将血水留在盆中?我大胆猜测,谢平庸说的未必是实情。”
梁征怒气未消:“他还敢骗你我不成?”
“他当然不会,可吕晨婉不一定,这检测方法或许就是她自己的亲身经历。”
“你是说吕晨婉染上了血瘟疫?”
“我也不能确定,但有这个可能。”
“你也不能确定?那难道要我们去问那个下贱妮子不成?”
“那当然不用,不然出了事,岂不是让人怀疑我们?这件事我们只需让谢平庸以为吕晨婉真地染上血瘟疫就行。还有,谢平庸不是特意交代了小丽的事吗,若是小丽以为自己染上了血瘟疫,她必然失去活下去的信念。近来,谢平庸一直心中自责,若是他待会得知了这两件事,岂能不崩溃?只要他崩溃,不用我们怎么点拨,他就会去找血属天魔,那下场必然是死。若是他死了,雍远心中的邪恶火数必然会立即发作,到时候,我们只需隔岸观火,坐收渔利,所谓死无对证,又有谁能怀疑到我们头上?”
听了这一席话,梁征狂笑不止:“二师兄果真妙不可言,若日后我能成功,必不会忘了你!”
三位俊杰立刻趁晌午无人之际,先去地窖中以替沈富洋、王贵峰压下血瘟疫之毒的名义取了二人的血,然后前往小丽家中,告知小丽检测方法,小丽自然照做,三位俊杰就趁机将沈、王二人的血放入盆中——自然盆中水重回清澈。
三位俊杰假意劝解一番:“虽然血瘟疫此时无解,但远公子他们总会想办法的,小丽姑娘放宽心吧。”出门后,藏在附近,目送小丽直奔伊水而去……
谢平庸乘骏马飞驰,不久就到城门处,下马排队入城之际,忽觉四周有些异样,抬眼一看,处处行人、个个角落似乎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不由有些明白:“师兄让我留在于家庄,不是为了照顾吕师姐,是怕我承受不住这样的眼光。”正感慨之际,却瞥见沈、王两位老爷的马车入了城,他心中暗思:“按理他们早该入城,怎么拖到此时?莫非其中有阴谋不成?”进城后,又见沈、王老爷下了马车,脸上余怒未消,正互相私语,他恐二人又有诡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