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阵无力感涌上林梅的心头。
儿子骏骏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是目前还要在重症监护室待着,每天躺在那里,画的可都是钱啊,一天的费用就一千多,从住院到现在,交的一万块钱押金已经所剩不多了。
刚刚护士还通知该去续费了,林梅正想打电话和丈夫说,哪知就见丈夫一脸的失魂落魄的来了医院,还带来了这么一个坏消息。
可是,她又没法就此说什么!
毕竟,当初那个开假诊断证明的主意是她出的,也是她怂恿丈夫去偷拿单位的公章盖上的,现在丈夫因此而被单位处分,责任最大的就是她啊!
但是,她也是为了家里好啊,只有把老三送进去了,她手里的房子转到了母亲名下,那才可能有她的份,不然她一个当姐的,怎么着也轮不到她去染指妹妹的房子啊!
要房子不都是为了将来骏骏上学吗,可是现在她的骏骏身上插着管子躺在病床上,而她的丈夫也被单位停职了。
说是停职,那跟开除有啥区别,只是早晚的说法不同而已。
在医院待着,一天天的都是钱,家里现在又没了收入,这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