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庆复别说在外头花天酒地了,就连家里的丫头都不敢多看几眼,不然准没好果子吃,不是腰上被拧的青青紫紫,就是耳朵被揪的红肿不堪。
因此,瓜尔佳氏和林慧一样,不招大赫舍里氏喜欢,偏偏她们两个还排在了一班,一起出现在大赫舍里氏跟前,更是让她厌烦。
林慧心想,也烦不了几天了,就这几天的活头了。
尽管有这么多下人精心伺候,大赫舍里氏的身子还是一日不如一日,到后来,已经是水米不进了。
太医过来诊脉,也是直摇头,让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吧,老太太也不过是熬日子罢了。
大赫舍里氏西去那天,刚好轮到林慧侍疾,她把瓜尔佳氏和其他丫头都找借口打发了出去,床前只留她一人。
林慧凑到大赫舍里氏耳边,轻声说道:“姑姑,你知道吗,隆科多瘫痪是我让人弄的,因为他活该!”
大赫舍里氏此时已说不出话来,闻言却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两只枯瘦的手紧紧地揪住被子,做挣扎状。
林慧见状,连忙喊人进来,大家见到大赫舍里氏此时的情景,都有些惊慌,不过有太医的话在先,倒也不是十分意外,该叫太医的叫太医,该叫人的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