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萧看着站着不动的元清问道:“还有其他的事情?”
元清小声道:“陛下传信,让你快点回去,他快顶不住了!”
谢北萧神情少有的严肃,“今年后宫嫔妃肚子还没动静?”
他这个皇兄经常写信跟他抱怨,他这个皇帝当的憋屈,天天被大臣逼着去后宫嫔妃院子里过夜,还不如望江楼的小倌自在,连个休息的日子都没有。
元清低头道:“是,陛下经常被各位大臣逼着去~各位嫔妃的寝宫,就连几位皇子宫里也添了十几位美人,均无子嗣!”
谢北萧手指敲击这桌面,“可让国师卜卦祭天?”
“有过,但~”元清抬头看了一下自家主人,迅速低头,“但国师说是上天旨意,不可逆!”
“啪嗒。”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他主上暴怒了。
元清上前把碎裂的杯子收起来,重新换了一个新的,倒好茶水放在谢北萧面前。
“让他再撑十天!”谢北萧知道现在的身体,这副样子是做不了什么的。
“属下这就去传信!”
元清走后,谢北萧心情并没有好转,没有皇嗣出生,确实是大事。
他私底下也寻了不少名医,替皇兄诊治,均说身体无碍,健康如牛。
他就把目光怀疑到后宫嫔妃身上,但后宫嫔妃又不是一人,不能所有的嫔妃都有问题。
甚至选秀的时候,他还让人特意增加了一项,确定所有入宫的女子身体均是没问题,都能生孩子。
人没问题,就是生不出孩子,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难不成真是上天的旨意?
想着想着,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来,暗中守护的暗卫立马现身,递上药,另一个火速去找神医。
元清一回来,就听说主上又昏倒了。
心里悄悄的叹了一口气,皇室生不出孩子,就不生,那些大臣家里是闲的无聊吗?
他主上这些年没少为这些事操心!
月上枝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屋子,他主子还在施针,这样折腾下去,他主子何时才能好!
·······
白清柠站在国公府面前,看着烫金的大字,心里隐隐泛酸!
上一次来她还是五年前,紫鹃也很忐忑,虽然她是国公府的人,但当初世子爷可是说了,从此以后他是小姐的人,跟国公府毫无关系!
憨厚的的老管家笑眯眯的把人迎了进去!
白清柠心放进肚子里,让进门,说明问题不大,四下打量一下,
国公府还真是低调奢华,心里有个认知,她外祖父很有钱,袖中的银两简直寒酸的要死!
要不是一直有人,他都要忍不住问紫娟情况了。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从后院快步走出来,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刚披上的!
这就是他的外祖父叶清,
“外祖父!”白清柠在上界学到一条铁的规矩,那就是嘴要甜!
老人一脸疼爱,“是清柠吧?都这么大了,你外祖母刚好去寺庙祈福,我马上派人去叫,估计明天回来!”
听这语气,对她不是表面客套,又看身后气运,是坦荡之人。
白清柠委屈道:“外祖父,不用麻烦,实不相瞒,这次我可能要借住一段时间!”
“可是白家那小子,让你受了委屈!”
白文州大概不会想到,现在还被人称呼小子,看样子外祖父很不待见她的父亲,心下又多了思量!
白清柠瞬间挤出眼泪:“爹爹他不喜欢我,还把我的婚事让给姐姐!”
“什么?”叶清简直不敢相信听到的。
白清柠的婚事他是知道的,要不是女儿跟李贵妃没出阁前是手帕交,断然不会跟皇家扯上关系,当初白文州只是守城门的小官。
这些年白文州之随意能够平步青云,不仅是他们家的助力,还跟白清柠的婚事有很大关系。
现在好处拿了,自己女儿早逝,她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连好不容易求来的婚事,也要逼着拱手相让。
“白文州简直欺人太甚!我这就去找他!”
白清柠拦住人,“外祖父不要!”
“他都欺负到叶家头上,你和你母亲一样,心地善良!”
老人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白清柠等外祖父说完,才缓慢开口:“外祖父之前是我小不懂事,但我总觉得这里边,没有那么简单,你现在贸然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