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逐渐皱了起来,接着一阵闷咳,贾赦帮着翻过身一拍冯渊后心处,捏开冯渊牙关,冯渊抽搐的吐出一块血块,哼出一声:“疼~”贾赦笑道:“呦,还知道疼那~知道疼就没事儿了。”一旁的老朴如果来惊喜的道:“少爷?少爷!您没事儿啦~呜呜~老天爷保佑!”贾赦凉凉的道:“你要是再使劲点儿,你家少爷就可以自己去跟老天爷道谢了。”冯老朴一愣,赶紧退到一旁。贾赦吩咐人抬起担架,暂时送到后堂。
贾赦坐到椅子上一拍惊堂木,喝道:“贾雨村,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滥用职权,草菅人命的?!”贾雨村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正在这时,站在堂外的甄士隐跑进来一把抱住,一直哆哆嗦嗦跪坐在薛府家丁前边的甄英莲,颤声道:“我的儿啊,爹爹找你找得好苦啊~!”
甄英莲泪眼汪汪不敢置信的看着甄士隐,嗫嚅的问:“您说您是我的爹爹?”甄士隐道:“我的儿,这是不会错的,你额头胭脂痣,胸口一朵莲花胎记,所以你一出生,我和你娘就给你起名英莲。”甄英莲捂着胸口哇的一声扑进甄士隐怀里哭道:“爹爹,您真的是我的爹爹,我终于找到爹爹了。爹爹,我过得好苦啊~爹爹我想家啊!”父女抱头痛哭,围观百姓也跟着掉眼泪。
贾赦让甄士隐和甄英莲暂时先退到一旁,甄士隐拉着甄英莲给贾赦磕了三个响头,贾赦坦然受了。贾赦让冯家老朴将事情重头讲述一遍。贾赦听后点点头道:“嗯,早上耀武扬威的命下人打死人,下午就暴毙了,真是好巧啊!”贾赦先让两排衙役站起来,然后也不问那些吓得不停颤抖的薛府下人,直接让衙役摁倒了每人赏了二十板子。
正所谓三木之下,没有问不出来的事情,更何况这些平时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的家伙们,不过是一些欺软怕硬的货色,刚挨了两下就要交代,可惜贾赦要求必须打完,晕过去就浇盐水,贾赦说了:“谁打板子的时候放水,一会儿谁就替他挨,晕了用的盐老爷我出!”百姓一阵拍手叫好。即便已经掌灯时分了,府衙仍然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正好板子都打完了,贾赦也听到了一阵马蹄哒哒的声音。石智勇扬声道:“贾赦,你叫爷怎么进去啊?”贾赦回道:“哦,你现在不用进来,爷立马让人领着你去捉拿薛蟠。”石智勇道:“行,那你快点儿!”贾赦指着一个衙役,道:“你去拎着个薛家家丁,跟着石总督去捉人。”衙役嗻了一声就拎着一个看起来稍微精神一点儿的家丁走了出去,百姓们自觉地闪开一条路。
贾赦指着已经跪了两个多时辰的贾雨村道:“行了,说说是哪个门子给你递了什么话?让你前后态度不一,以致草菅人命?忘了告诉你,爷并不受制刑不上大夫,不说爷手里有御赐金牌,而且爷还有御赐宝剑,可先斩后奏!”贾雨村知道贾赦说的都是真的。
终于贾雨村受不住压力,供出了那门子,原来那门子乃是当年贾雨村进京途中,寄住的葫芦庙里的小和尚,葫芦庙被烧之后就还俗当了衙役,这次是认出了贾雨村,想跟贾雨村卖个好,日后也能飞黄腾达。
而令人气愤的是,那门子不仅对贾雨村普及了本省护官符的名单,还告诉了贾雨村那个被拐的女孩就是当年资助贾雨村进京赶考的甄士隐甄员外的独生女,结果贾雨村非但没有帮助甄英莲脱困的心思,还直接将甄英莲判给了薛府做丫鬟。甄士隐实在忍不住了上前给了贾雨村一个嘴巴,骂道:“你真是一个白眼狼啊!当年资助你的银钱都不如养条狗!”贾赦让人拉开甄士隐,毕竟这里还是公堂。
贾赦命人让贾雨村签字画押之后关进大牢,他是朝廷官员,贾赦是没有权利直接宣判的,贾赦又叫人打了门子四十大板扔出了衙门。石智勇也将薛蟠抓了过来,石智勇调笑道:“贾赦啊,本官可是买一送一啊。”说着又扔出来一个人。
贾赦看了一下问道:“这是谁啊?”一边的甄英莲一看到来人,吓得惊叫着躲进甄士隐的怀里,贾赦瞬间明白过来这是谁了,果然,石智勇道:“我去抓薛蟠的时候,这小子正让人揍他呢,我要是先知道他就是那个人贩子的话,就不拦着了,等揍够了再过去就好了。”
这个就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这人贩子名叫赵三儿,当年贾赦打拐的时候,他是编外的,不在名册内,成了漏网之鱼,心惊胆战的隐姓埋名生活了一阵子,终于等到风声不那么紧了,就又开始重操旧业了。
但是到底不敢像之前那么猖狂,没敢将手里的丫头们直接卖到脏地方,都是养个几年,打怕了之后,卖给这些公子哥。只是现在想偷孩子是原来越难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