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爱卿何罪之有?”皇帝有些意味不明道。
“臣得知孟家勾结昌国,欲对皇上不利,一时情急,就带人来救驾,擅离职守,求皇上责罚。”向威说完立刻又补充。
“不过,皇上请放心,臣的儿子骁勇善战,由他镇守边关,容国宵小不敢进犯。”
话都被说完了,皇帝还能说什么,至于什么孟家通敌,一听就知道杨谙又要诬陷人了,皇帝都不是很想问。
问了吧,又出些证据,难道朕要被裹挟着办孟家?
皇帝就道:“那向将军在京城玩两天,就赶紧回边关吧!”
杨谙不给皇帝摇摆的机会,孟家最近和那个姓乌的逼他太紧,不弄孟家,以后还怎么让其他人服他,谁都能来咬他一口么?
杨谙心中冷笑,面上却带了些悲伤,“老臣知道皇上怀疑我,可是,皇上,这么多年,你是了解我的,我只是年少时期穷怕了,爱收一些钱,可是大错确是不敢犯的啊!”
“祁祭酒的罪名,我百口莫辩,我对杨家呕心沥血,怎么会害杨家人啊!”
说起年少,皇帝就心软又心虚,自己的舅舅穷苦和受欺负,都是因为要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