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云天明的话，这一下轮到舒阳懵了....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开一下六层鬼域，然后在设想一下原子的存在，并去用手指去拨动它？？？！

你们研究员的脑洞到底在往什么奇怪的地方去测试啊？？

还有六层鬼域，是那么随便开的吗？

这要氪命的好吗——！！

不过很快舒阳就调整过来，他继续问询道：

“全国内有多少御鬼者能做到这一步？

还有这种情况下，他的厉鬼复苏状态不会加速吗？！”

尽管这一次舒阳表述的还是很克制，但云天明知道，舒阳他又再一次的跳过了鬼域的使用，并将整个问题转移到了下一个阶段。`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

但这种情况的另一层模糊含义:无疑就是舒阳主动向云天明说明，他真的掌握了两只厉鬼的肯定性！

此时舒阳，云天明两人己经陷入了你知道，我知道的你知道我想法的阶段.....

但现在的云天明更加明白，舒阳是不想再继续聊鬼域六层话题。!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

‘老奸巨猾的泥鳅......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要不是此时总部与整个民间的御鬼者，两者因为利益正在大打出手，云天明真的想要和舒阳这家伙怼上一下。

但不可否认的是此时的舒阳，他现在正是最好的实验素材。

毕竟驾驭两只厉鬼的御鬼者，他真的太适合测试五层鬼域以下的所有数据采集。

至于为什么不找其他御鬼者......不仅是因为此时的云天明正在南方重新搭设归总部首辖管理的专属实验场地。

还有一点就是，早前愿意参加实验的大多数人员，他们都是军方出来的.......

舒阳的抵触并不是个例，是整个大环境下个人欲望的极致膨胀，所有民间御鬼者都是只听调不听宣......

云天明对着电话重重叹息一声，这是他唯一能表达自身不满的举措了啊：

“具体数据我这种普通研究员怎么会知道？

还有六层鬼域下的厉鬼复苏是必然加速的，相信你开到这一层级后也能立马感受到。!晓?税/宅~ *追-醉_新+漳￠结^

对了这一点在所有拥有鬼域的御鬼者身上都会出现，我们这里给它取了一个学名：知天命。”

“真是有意思的学名......还有教授说自己普通可真是太谦虚了。”舒阳在电话另一头淡笑道。

舒阳这一次并没有去急于否认，自己曾经将鬼域开到第六层过的事实。

因为舒阳明白和云天明这样的人接触，这些浮于表面的谎言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

“那就是我们对于世界的看法不一了，我认为我只是千千万万努力探寻真理的一名学徒，我也站立在既往所有伟大的科研工作者肩膀上眺望远方。”

难得的云天明用这种几乎于打趣的方式，与舒阳交谈。

但即使是这样的几近于闲谈的话语里，也有云天明专门留下来的心理暗示.....那便是科研是站在前人己摸索的路下....继续前行的！

“我在想想吧.....现在的我并没有精力让未来者站立到我的肩上，去眺望那虚无缥缈的未来。”

“那舒先生想好后，我们可以提供给您大京科研中心新研究出来的替死草人一个让你实测一下，顾名思义....这东西可以抵挡一次厉鬼的必死规则。”

云天明在此时终于开始下血本来进行沟通了，之前未说只是时机未到。

谈判是需要技巧的！

电话另一头的舒阳莞尔一笑，因为从头与云天明交谈，云天明他从来没有真正许诺过什么！

他只是一首对舒阳承诺，研究所所谓的优先权。

而舒阳最轻视的便是口头上的答应，但同时舒阳也知晓这是云天明故意为之。

“我在想想吧，我并不是那么着急需要大京市科研的替死草人。”随后舒阳并没有给云天明继续交流下去的时间，他挂断了电话。

两人的第一次相互试探结束了，两人打了个平手。

谁也无法从另一方占据话语的主导权。

而研究室另一边的云天明也将手机放下，随后他摘下眼镜，揉搓了一下眼睛。

‘舒阳你可别那么早死......毕竟你可是我在南方除了天海市那一群御鬼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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