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吓人,其实也不重。”
“这还不重?”陈舒宜直起身,“他都发烧了,肯定是伤口感染了!”
叶青玉不想讲话了。
算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且,看这样子,是老变态自作主张,跟小变态应该没关系。
母女俩忙了三个小时,才把司问棠从头到脚收拾干净。
陈舒宜不放心,不愿意去别的房间。
叶青玉没办法,只能把她安置在套间里。
隔着一道门,司问棠有任何动静,她都能听到。
从意大利回来,陈舒宜就没睡过好觉,现在司问棠就躺在外面,她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困倦,随之而来。
叶青玉是昼伏夜出的生物,大清早被她哭着求着,不得不出门,这会儿也困了。
她们好久没一起说话,干脆一起睡。
躺下时,陈舒宜眼利,瞥到叶青玉腹部一道至少五公分的疤。
“干妈,你什么时候受伤的?”
叶青玉眼神一晃,快速把睡裙理好。
“割阑尾留下的。”
她说得随意,陈舒宜也就没怀疑。
头靠着头,陈舒宜盯着天花板,忍不住问:“干妈,司凛怎么那么坏,司问棠不是他儿子吗?他连亲儿子都虐?”
“要不说他变态呢?”
陈舒宜侧过身,面朝着她,“你当初嫁给他时,知道他变态吗?”
“你说呢?”
陈舒宜认真思考了下。
叶青玉服了,用手戳她额头,“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司问棠没那么变态。”
“那是他更会装!”
陈舒宜不否认。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
“那就该远离他。”
“我尝试过了。”她撑起身,表情认真,眉头纠结,“可是即便知道他是个疯子,会变态到想把我关起来,还一遍遍试探我,但看不到他,我还是会想他,看到他受伤,我都想打死司凛了。”
“干妈,你懂这种感觉吗?”
怎么会不懂。
命中注定,鬼迷心窍,孽缘中的孽缘。
躲不掉,逃不了。
叶青玉抬手,捏了捏眉心。
寂静间,陈舒宜小声问她:“干妈,你知道司问棠他妈妈的事吗?”
叶青玉头疼。
她最怕回忆往昔了。
看她的表情,陈舒宜就确定她知道。
“是司凛始乱终弃,是不是?”她笃定猜测。
叶青玉睁开眼,下意识道:“不是。”
陈舒宜意外。
叶青玉也不想她稀里糊涂的,趁这机会,说清楚司家那堆破事也好,还能让她冷静思考思考。
她同样侧过身,说:“司问棠有个姑姑,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