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劲运用得淋漓尽致。他们的刀砍来,我便顺势一带,将其力道化解;他们的刀劈来,我便身形一转,避其锋芒,同时以掌、指、肘、肩、膝等部位,或点、或按、或靠、或撞,击打在他们身上的各个穴位或薄弱之处。¨三*8·墈?书_枉~ +埂+辛·嶵!哙?
看似轻描淡写的接触,却蕴含着精妙的内劲和对人体穴窍的精准把握。被我击中的武士,无不闷哼一声,或酸麻无力,或剧痛难当,或气血翻涌,纷纷失去战斗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整个过程,我始终气定神闲,步法飘逸,动作潇洒,仿佛不是在激烈的打斗,而是在演练一套优美的拳法。
桥上的行人和桥下的孩童们都看呆了!
“天啊!这道长好厉害!”
“赤手空拳就打倒了这么多人!”
“这是什么功夫?太神了!”
就连秋云和秋燕也看得目眩神迷,她们虽己筑基,但实战经验匮乏,哪里见过如此精妙绝伦、举重若轻的武学?师父不出剑、不用法术,仅凭拳脚功夫,便将这些凶悍的武士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才是真正的高人风范!
白泽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大声叫好:“哥哥威武!打趴他们!”
转眼之间,陈公子带来的所有武师都己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只剩下陈公子和他那两个早己吓得面无人色的家丁,孤零零地站在桥中央,瑟瑟发抖。
陈公子脸上的倨傲早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他看着如同杀神般一步步向他走来的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仙……仙长饶命!真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马吧!”
他身后的两个家丁也跟着跪下,磕头如捣蒜。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陈公子,贫道说过,上午之事,略施薄惩,望你好自为之。为何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再次前来寻衅?”
陈公子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嘴硬,哭丧着脸道:“仙长,小的……小的错了!小的被猪油蒙了心!小的再也不敢了!求仙长饶命啊!”
我冷哼一声:“饶你?你仗着父辈权势,横行乡里,欺压良善,可知犯下多少罪孽?今日若非贫道在此,那卖针线的老妇人,以及我这两位弟子,又将落得何等下场?”
陈公子吓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小的知罪!小的知罪!小的愿意赔偿!仙长要多少银子,小的都给!只求仙长饶我一命!”
我看着他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心中厌恶更甚,却也知道,杀了他容易,但后续麻烦不少,更违背了我“少沾因果”的原则。况且,惩罚并非目的,让他改过自新,或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我沉吟片刻,道:“银子?贫道乃方外之人,要你这不义之财何用?你既知罪,便需赎罪。”
“赎罪?小的愿意!仙长让小的做什么都行!”陈公子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应道。
我目光扫过西周,看到桥下那些面黄肌瘦、眼神渴望的孩童,又想起镇子周边那些缺水的村庄,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好。”我缓缓道,“贫道也不为难你。你既是县令之子,想必家资丰厚。贫道罚你做三件善事,以赎己过。”
“三件?仙长请讲!别说三件,三十件小的也做!”陈公子连忙道。
我伸出手指,道:“第一,你需将今日之事,禀明你父,劝他约束家人奴仆,不得再仗势欺人,鱼肉乡里。若再有犯,贫道必不轻饶!”
“是是是!小的回去一定禀告家父!严加管教!”陈公子点头如捣蒜。
“第二,”我继续道,“五台山附近村庄,常年缺水,百姓饮水灌溉皆是困难。你需出资出力,组织人手,勘探水源,修建几条水渠,引山泉入村,解决百姓用水之难。此事需在三个月内完成,不得偷工减料,我会派人监督。”
“修……修水渠?”陈公子一愣,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仙长,这……这工程浩大,花费不菲啊……”
我眼神一冷:“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陈公子吓得一哆嗦,连忙道,“小的愿意!三个月!一定修好!绝不偷工减料!”
“很好。”我点了点头,“第三,镇上及周边有不少孤寡老人、贫苦人家,你需每月拿出部分家财,周济他们,至少持续一年。此事同样会有人监督。”
陈公子一听只是出钱,连忙点头:“是是是!小的明白!一定照办!每月初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