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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倒霉的不是林凡，而是自己？！

而这一切，都被演武场周围其他一些或修炼、或路过的弟子看在了眼里。

他们看到了李轩鬼鬼祟祟的窥视。

看到了林凡被卷入争执，似乎想有所动作。

更看到了李轩那离奇而惨烈的摔倒！

一时间，窃窃私语声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

“你们看到了吗？刚才那是李轩师兄吧？他好像在偷偷看着林凡！”

“对！我看到了！他好像在等什么……”

“结果林凡屁事没有，他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嘶——太邪门了！我听说前几天李轩师兄还‘好心’送了林凡几张符箓！”

“什么？！送完符箓就倒霉？这……这也太……”

“林凡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运气也太诡异了吧？”

“何止是诡异，简首是邪门！连想在背后算计他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遭殃！”

“太可怕了！以后真的要离他远点，沾染上他的因果，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啊是啊，惹不起，惹不起……”

众人的眼神中，原本单纯的羡慕嫉妒，此刻己经悄然掺杂进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畏惧。

看向林凡离去的背影时，就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行走的厄运聚合体。

浓郁的酸气混合着一丝冰冷的恐惧，在空气中悄然发酵。

林凡打了个喷嚏。

“奇怪，今天怎么老是有人念叨我？”

他揉了揉鼻子，加快了脚步。

还是回洞府睡觉最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