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就有的商量。”
李乡绅皱眉,“谭捕头,我等妻儿老小全在府中,守着这里,我们的家人怎么办?”
“是啊,黍米教既然只是为了这粮食,不妨给他们。”
“不错,黍米教攻城只是为财而己,给他们就是。”
他们都是本地乡绅,家大业大,根本不想与黍米教死磕。
“不可。”
谭瑞严厉反驳,他今日在城防处可是杀了十几名黍米教的教众,投降死路一条。
“诸位乡亲,黍米教入城之后烧杀抢掠你们也是知道的,别说粮食,就算你们把所有家当给他们,他们也未必会放过你们。”
陈峰此言一出,乡绅清醒了不少,陈峰见此再道:
“现在黍米教的主要力量正在攻打盛安县,今日不惜分兵来我乌山镇,必然是因为前线吃紧,所以不得不来本镇洗劫粮食。
只要我们守住仓廪,黍米教就会有所忌惮,甚至还可以缓解盛安那边的危机,等县城那边缓过来,必然会出兵支援我等。”
“哈哈,谭捕头此言差矣,我黍米教战无不胜,只是不想伤及无辜罢了。”
就在此时,头戴蓝巾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来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围在仓廪前的众人。
“诸位,我确实是为了乌山镇的粮食而来,你们把粮食交给我,我们立刻就走,如何?”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有人意动。
“敢问这位豪杰如何称呼?”李乡绅上前问。
“好说,本人封泰,添为黍米教香主,你们放心,我说话算数,只要你们打开仓门让我们取粮,我们就离开。”
“此言当真?”
“黍米教什么时候说话算数了,不能相信他。”谭瑞厉声打断。
“这个……”
一群乡绅顿时摇摆不定。
封泰倒也不急,他一抬手,“带上来。”
“啊,爹,救我。”
“我不想死,爷爷救救我。”
“儿啊,快救救你的老母亲……”
一群人全被麻绳套住了脖子,一个接一个,男女老少,都不例外。
“香儿。”
“娘。”
“我儿……”
李乡绅等人见此彻底慌了。
“如何,叫你们的人放下武器投降,我们拿了粮食就走,否则,休怪封某无情。”
随着封泰话音落下,他身边的喽啰顿时将大刀架在了这些乡绅亲人们的脖子上。
“放,我们放!”
“还愣着干什么,放下……。”
李乡绅等人大叫,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谭瑞一刀封喉。
“谁敢临阵投敌,本捕头定斩不饶!”
说完,谭瑞首接将手中火把丢向了仓廪,他手下几位捕快见此纷纷效仿。
至此,一群人再无退路。
“为今之计,唯有死战,诸位,拿好你们的武器,随我杀!”
“姓谭的,你找死!”
眼见仓廪被烧,封泰顿时面容扭曲,拿不到粮食,他就算攻下乌山镇也没有多大用处,事后可能还会受罚。
一念至此,封泰心中杀意大盛,”杀了他们,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