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走后,漕帮码头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在盛安县谁不知道,除了朝廷之外,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漕帮。
而今,漕帮堂主身死,帮主千金被杀,这无疑是狠狠地打了漕帮的脸。
半个时辰后。
一身玄服的石顶天看着陆堂主与石菁菁的尸体,脸上几乎快要阴沉的滴出水来。
多少年了,自从他掌控漕帮之后,还从未有人胆敢对漕帮子弟下杀手。
而今,得力干将惨死不说,连爱女都死于非命。
“是我漕帮低调太久了吗?以至于盛安县的人己经忘记了我漕帮的手段。”
石顶天语气冰冷,透着刺骨的杀机。
既然众人己经忘记了漕帮,那他就要再让这盛安县天翻地覆,让那些和他漕帮做对的人看看,这盛安,到底是谁的盛安!
“把陆堂主和菁菁的尸体带回去,其他子弟也将他们入土为安,抚恤金一分不少的交给他们的家人。”
“是,帮主。”
一人领命上前。
“查清楚了是谁干的吗?”石顶天问。
“己经确认过了,是一个身穿皂衣的衙差所为。”
一青衣男子上前回道。
“皂衣衙差?”
石顶天有些不敢相信,一个皂衣衙差撑死也就练筋修为,能杀他漕帮堂主?
“帮主,凶手身上应该有一件非常强大的暗器,陆堂主和小姐都是被此暗器所杀。”青衣男子解释。
“能杀淬骨武师的暗器,出现在一个小小的衙差手中,相瑜,你怎么看?”
周相瑜,也就是青衣男子,漕帮军师。~3¨叶*屋_ !唔·错·内~容′
石顶天当年能掌控漕帮,周相瑜功不可没,乃是石顶天的心腹之一。
周相瑜思索片刻,“我们漕帮与朝廷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李文昌没有理由和我们撕破脸皮才对。”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可若非李文昌授意,一个小小的衙差敢杀我石顶天的女儿?”石顶天反问。
周相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如果不是李文昌,那就只有上面的人了。”
石顶天眼睛一眯,“你是说……”
周相瑜点头,“缉捕司考核在即,提前有人下来很正常。”
“缉捕司。”
石顶天眼中充满忌惮,这可是大虞朝廷最锋利的刀,所过之处,除了‘三宗西派’,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敢与之争锋。
“无缘无故,缉捕司怎么会对我漕帮出手,难不成!”
石顶天心中一紧。
“绝不可能,若是那事,缉捕司早就亲自登门,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小打小闹。”
周相瑜立马否定。
“是我心乱了。”
石顶天深吸一口气,心情平复之后才道:“此事无论如何,李文昌都要给我漕帮一个交代,相瑜,你带上秦征,青峰和兄弟们去一趟县衙,代我向李文昌问好。”
周相瑜稍显迟疑,犹豫一会儿后他劝道:“帮主,我漕帮此时不宜与朝廷大动干戈,还请帮主以大局为重。_x,s+h!a¨n+j~u-e^./c¢o/m!”
石顶天闻言顿时陷入了挣扎之中,为了那件事,他漕帮己经搭上了所有,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引来上面的关注,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多谢相瑜提醒,看来我确实被仇恨冲昏头脑了。”
石顶天朝着周相瑜拱了拱手。
周相瑜连忙扶住石顶天,“丧女之痛,非常人能忍,帮主此时还能听相瑜一言,何愁大事不成?”
石顶天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依相瑜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周相瑜稍作沉吟,“想要解决问题,自然先要清楚问题所在,先派人调查一下那个衙差,弄清楚他背后之人,到时候再做决断。
若真是缉捕司,那我们日后只能更小心谨慎一些了。
若只是李文昌,就算我漕帮不方便出手,也有人可以替我们收拾他。”
石顶天听完顿时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还是相瑜考虑周到,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接下来我们还是得小心些。”
周相瑜点头,又问,“今日之事?”
“还是先封锁消息吧。”
*
*
盛安县衙。
当杨辰把齐昆的头颅挂在院子里的时候,整个县衙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齐昆的头颅被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