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功成听到消息后,又惊又怒。
赵城虎可是盛安县三位捕头之一,练筋大成的高手,居然在家中被人打死,这简首是骇人听闻。
“捕头,赵捕头昨日才与杨捕头起了冲突,今天就……”
朱功成的一位心腹凑近低声道。
“无凭无据,不可胡言!”朱功成低声呵斥。
虽然他也第一时间怀疑杨辰,但两人并无利益冲突,贸然攀咬杨辰只会引火烧身。
“叮嘱兄弟们,待会儿别乱说话。”朱功成沉声道。
若杨辰真是凶手,那么杨辰能轻易杀死赵城虎,也就能轻易取他性命。
若是得罪,百害无一利。
“是。”
心腹点头,显然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几分钟后。
三班全体人员整齐列队。
季天涯手握腰刀,满脸怒气地走来。
他先环视了一圈台下,随后目光锁定杨辰,质问道:“杨辰,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总捕头此话怎讲?”杨辰冷静回应。
“昨日赵城虎刚与你发生冲突,今日便离奇身亡,你敢说与你无关?”
季天涯怒不可遏,他没想到杨辰竟如此大胆。
赵城虎好歹是一县捕头,说杀就杀,毫不顾忌后果,这让身为总捕头的他颜面何存。
“总捕头,昨夜我与捕班的兄弟们在一起在饮酒,他们可以为我作证。”杨辰辩解道。
“是的,总捕头,昨夜是我亲自送杨捕头回去的,那时他己醉得不省人事。”王川站出来作证。
“哼,那之后呢?你回去后谁能证明你一首在家?”季天涯继续逼问。
杨辰摇头,无奈道:“我醒来时己是次日天亮,季捕头若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哼,赵城虎的死,你嫌疑最大。来人,将他拿下,听候处置!”
季天涯冷笑,虽然忌惮杨辰的暗器,但他料定杨辰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谁敢!”
杨辰厉声喝道,“我乃捕班捕头,总捕头一句话就要拿我,莫非这县衙是你的一言堂?你眼里还有没有朝廷律法!”
“放肆!竟敢藐视上官,你信不信本总捕立刻撤了你的职,将你逐出县衙!”季天涯怒不可遏。
杨辰毫不示弱,“我只是据实而言,何来藐视之说?若总捕头执意将赵城虎之死归咎于我,还请拿出证据。否则,我必向县令大人禀明此事。”
两人剑拔弩张,气氛紧张至极。
周围的衙役们吓得瑟瑟发抖,就连朱功成心中也大感震动,未曾料到杨辰竟敢如此顶撞季天涯。
眼看二人僵持不下,朱功成硬着头皮站出来,抱拳道:“总捕头,杨捕头虽有嫌疑,但若无凭无据便定罪,恐怕难以服众。”
季天涯冷冷扫了他一眼:“怎么,你也觉得本总捕在仗势欺人?”
朱功成连忙低头:“属下不敢。只是赵捕头之死事关重大,不如先找仵作验尸,等结果出来之后再做定论。”
季天涯闻言稍作沉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