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发现,想要溜走,也不是什么难题。”
洛清泠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垂下眼皮道:“千万小心。”
“我省得的,嫂子放心。”楚砚寒弯了弯眼睛。
三人并没有直接打道回府,而是饶了好几圈之后,又去了一趟乔家。
洛清泠上次给月娘开的药也吃了好几日,今日正好上门复诊。
一过去,月娘就带着洛清泠和鱼若进了房间,楚砚寒则是和乔明朗两人待在前厅喝茶。
乔明朗面色无奈:“上次来就给我挖了个大坑,这次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整我呢?楚兄,不是我说,你怎么没有好好管管?”
楚砚寒哂笑一下,眼中漫起一丝苦涩。
“对了乔兄,你可知道京郊的那所恤孤院?”
楚砚寒岔开话题。
乔明朗思索一番,道:“那个很偏僻那个?我知道,怎么了?”
“那乔兄可知那恤孤院现在是谁在管理?”
“现在是工部再管,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楚砚寒眉心微蹙。
他记得,现任工部侍郎是何止,也就是何尚书的儿子,何琳琅的兄长。
看来,恤孤院果然和何家脱不了干系。
“楚兄怎么突然问起它来了?”
“啊,”楚砚寒听到询问,这才回神,解释道:“今日我和……嫂子在街上听到些消息。”
他将那花灯少年的事儿讲了一讲,又说起他们在恤孤院的遭遇,还有鱼若看到的那衣衫褴褛的少年。
乔明朗不等楚砚寒说完,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脸色阴沉:“何家行事,倒是真的无法无天,嚣张至极!”
“楚兄,这事儿你不能自己查,也算我一个。”
乔明朗为人刚正,从上次帮洛清泠的事就可见一斑,这也是楚砚寒决定告诉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