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哪怕他是个男人。
“真的?”
孟贤礼心里的气还没顺,已经相信了大概,但是嘴上还是没原谅。
这样,江见安怎么可能还吃得下饭?
她把饭菜都收到一边,温柔地捧着孟贤礼的脸,“我关注他,就是想看他这种人渣什么时候倒霉,不是因为我心里有他。本身我和赵德柱的婚姻就是媒妁之言,我对他没有感情,他还让我婚前成为大家的笑料,和我妹妹做了那么苟且的事,我怎么可能心里还有他?”
不能亲手让前世的赵德柱死,是江见安的遗憾。
她盯着孟贤礼的眼睛看,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呢?眼睫毛又长又弯,一上一下眨动时灵动地像只蝴蝶。饶是如此,依旧无法掩盖孟贤礼眼里的光芒,眼睛明亮透彻得像世上最昂贵的珠宝。
江见安一时间没忍住,直接在孟贤礼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吻。
“见安,我们甚至连媒妁之言都不是。”
媒妁之言的是他和江语嫣。他和江见安只是阴差阳错。
江见安挑了挑眉,再次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上几口,“那又如何?现在你就是我丈夫,和我同床共枕的是你,我爱的只有你。”
此般亲密的话语就这样直白地说出口,江见安的脸后知后觉地烧红起来。
但孟贤礼并未觉得不妥,反而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三下五除二将小桌子收好,接着已经翻身将江见安压在身下。
“嘶——”
江见安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做这种事,只能非常抱歉地看着孟贤礼。
可孟贤礼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点一点地解开她胸前的卡扣。
江见安睁大了眼睛,赶紧推开:“贤礼,你不要胡闹了。我没办法,还……”
“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