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外来者进入长寿村,只有死路一条。?k!a^n+s!h`u~d·i/.·c¢o?m′更何况,你还破坏了神的祭祀,神也会降下神罚。卫士,拿下这个渎神者,受万虫啃咬之刑。”
老妪尖利的嗓音像淬了毒的冰锥,刺破祭祀场上诡异的寂静。她枯瘦的手指死死点着周卫国,浑浊的眼球因暴怒而鼓胀,仿佛要从眼眶里滚出来:“外来者!你可知这长寿村的规矩?擅闯者死,惊扰神恩者,更是要挫骨扬灰!”
周卫国缓缓站首身体,刚才救下那些孩子,眼中的恐惧还未散尽,正在接受父母的安慰。
周卫国目光冷冽地扫过那些举着武器的村民。
“规矩?用活人献祭的规矩?”他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你们口中的‘神’,若真有灵,会乐见孩童泣血、骨肉分离?”
“放肆!”老妪气得浑身发抖,龙头拐杖重重砸在地上,发出“咚”的闷响,“神庇佑我长寿村百年无灾,赐我等福寿绵长,献上祭品是天经地义!你这无知狂徒,懂什么!”
“福寿绵长?”周卫国的目光掠过人群中那些白发苍苍的老者,他们脸上的皱纹里似乎都藏着岁月的腐朽,“靠吸食孩童精血换来的寿数,算什么福气?这样的‘神’,不如叫‘魔’!”
他话音刚落,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x,w!q¢x^s,.!c,o`m\有几个年轻些的村民面露犹豫,握着长矛的手微微松动——周卫国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他们从小被灌输的“神恩”幻梦。可老妪的怒喝立刻盖过了所有迟疑:“别听他妖言惑众!这是渎神者的奸计,想让我等失去神的庇护!卫士,还愣着干什么?拿下他!”
几十名卫士应声而动。他们大多是村里的青壮年,穿着粗布短打,手里的武器简陋得可笑——木棍带着毛刺,长矛的铁头锈迹斑斑,与其说是兵器,不如说是农具改的。可他们的眼神里却燃烧着一种被蛊惑的狂热,嗷嗷叫着朝周卫国扑来,像一群被激怒的野狗。
周卫国脚下轻轻一点,身形骤然向后滑出半步,恰好避开最前面那人挥来的木棍。他甚至没看清楚对方的动作,手腕随意一抬,精准地扣住那人的手肘,稍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那人便痛呼着跪倒在地,手里的木棍“哐当”落地。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后面冲上来的卫士还没反应过来,周卫国己经借着前冲的力道,侧身旋身。¨兰?兰′闻`穴! ¨最*新′章*结!耕_歆?哙*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衣角带起的气流甚至吹乱了离得近的卫士的头发。有人举矛刺向他的后心,他却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弯腰,长矛擦着他的脊背掠过,他顺势抬脚,鞋跟精准地磕在那人的膝盖弯,又是一声痛呼,那人踉跄着扑倒在地。
没有惊天动地的碰撞,没有兵器交击的脆响。周卫国甚至没拔出背后弑神枪,只是依靠着本能般的闪躲和恰到好处的卸力,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手指、手肘、膝盖,每一处都像长了眼睛,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落在对方最脆弱的地方——不是要害,却足以让对方瞬间失去战斗力。
有个卫士挥舞着木棍横扫过来,周卫国不闪不避,反而迎着棍风向前半步,左手如铁钳般锁住对方的手腕,右手轻轻在他肘弯一推,那卫士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周卫国顺势一绊,他便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半天爬不起来。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几十名卫士,己经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个个抱着胳膊或捂着膝盖哼哼,却没有一个人受重伤。
周卫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站在一片狼藉中,目光再次投向那个老妪。
老妪的脸己经白得像纸,手里的龙头拐杖抖得不成样子。她看着那些被轻易放倒的卫士,又看看周卫国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刚才还挂在嘴边的“神罚”,此刻像被堵住的痰,卡在喉咙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周卫国身后,那个被救下的红衣男孩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问:“大哥哥……你、你是神仙吗?”
周卫国低头看了看孩子冻得发紫的小手,又抬头望向那些刚刚救下的童男童女,眼底的寒意渐渐融化,多了几分坚定。“我不是神仙,”他轻声道,“但我知道,谁都不该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活。”
“现在,我宣布,祭祀可以,但用童男童女的方式,要彻底废除。否则,我定要他成为我枪下亡魂,若有人不从,你们看好了。”
弑神枪出现在周卫国手中,对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