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帮,一个个突然活跃了。
尤其是北岭一带,那群靠烧野火吃饭的家伙,打着“纯火正宗”的旗号组了个“烈脉会”。
说是要“清理伪火杂脉,肃正魂火秩序。”
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挑着偏火营骂,特别点名寒娥,说她是“冰火逆脉”,不配进火塔。
沈流年听完当场乐了:“这帮孙子还真敢吱声。”
程子修咔咔扳着骨节:“干不干?”
寒娥却自己开了口:“不用你们。”
她只说了三个字:
“我来。”
第二天一早,寒娥带着偏火营三十人直奔北岭。
这次她没穿塔甲,身上就一件火纹袍,背着那把冷焰长刀。
所有人看着她从塔门走出去,都没吭声。
不是没人担心。
是他们知道,这不是任务。
这是她——
要自己打一仗回来。
北岭烈脉会的地盘叫“火裂庄”,地方不大,魂压也就勉强撑个阵。
可他们会叫,嘴上功夫一流,拉了不少边缘火脉修士撑场子。
“焚原已经乱了!”
“律印就是妖印!”
“那周进疯了,他收的火兵迟早全炸!”
“我们才是真正的人族火道!”
寒娥带着人到了庄口,一句话没说,直接在门口布了个火阵,标记她的魂印。
“火脉正不正,我不管。”
“但你骂我,我记下了。”
“今天不是你走,就是我烧。”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带头的那个自称“烈脉堂主”,火纹外放,魂锁加身,一看就有后台撑腰。
“你是寒娥?”
“孽火杂脉也配带兵?”
“信不信我一个魂刃割了你识海——”
寒娥没废话,一刀横出。
冰焰翻腾,魂火当场冻结,连魂锁都直接炸了!
堂主话还没说完,就被斩落三尺!
“杀——!”
偏火营三十人瞬间冲阵,冰火混燃,刀刀锁魂,稳得跟教科书一样。
对面那些靠嘴巴练出来的火修连魂阵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打崩。
一炷香。
火裂庄灭。
无一生还。
寒娥站在庄中央,脚下那块写着“烈脉正火”的牌匾已经被烧成灰。
她冷冷一句:
“什么叫正?”
“我站着,就是正。”
“你不服,来打。”
三天后,焚原主塔发布命令:
“偏火营自设以来,首战独立讨逆,兵整阵稳,斩敌三十七,无一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