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上的“三天赚百万”神话刚刚尘埃落定,凰九幽在古玩市场上的“随意淘宝”,又给苏家人带来了一场更为震撼的“惊吓”。\x~x`s-c~m¢s/.?c·o¨m?
前两天,凰九幽从“藏宝阁”古玩市场“随便”买回来的那堆“破烂玩意儿”——一个缺了口的、颜色灰不溜秋的瓷碗;一幅因为年代久远而字迹模糊、画卷发黄的旧山水画;还有几枚锈迹斑斑、形状古怪的青铜古钱币——就被她毫不在意地扔在了苏家客厅那张价值不菲的黄花梨木茶几上,与周围那些名贵的欧式摆件和精致的茶具形成了鲜明对比,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碍眼。
苏家的佣人们见了,都暗自摇头,心想这位大小姐的品味真是越来越“独特”了,放着那么多漂亮珍贵的艺术品不要,偏偏喜欢这些不值钱的“垃圾”。苏语桐更是私下里没少嘲笑凰九幽“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把破烂当宝贝”。
这日,叶雅琴的一位多年好友,国内古陶瓷鉴定领域泰斗级的人物,故宫博物院的退休研究员,人称“瓷痴”的王承德王教授,正好应邀来苏家做客,与叶雅琴探讨一些学术问题。
王教授年近七旬,精神矍铄,一双眼睛虽然戴着老花镜,却依旧锐利有神,仿佛能看透一切瓷器的前世今生。他与叶雅琴在客厅品茗闲聊时,目光无意中扫过了茶几上那个不起眼的缺口瓷碗。
起初,王教授并没在意,以为是苏家小孩子不小心打碎的普通餐具。但当他多看了几眼那瓷碗的釉色、胎质和器型后,脸上的表情却骤然一变!他猛地推开面前的茶杯,也顾不上失礼,一个箭步冲到茶几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个灰扑扑的瓷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王教授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与狂喜。鸿特晓说王 吾错内容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颤抖着取出一副白手套和一个高倍放大镜,对着那瓷碗反复端详,仔细辨认,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震惊,身体也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颤抖。
叶雅琴和苏振邦等人见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位一向沉稳的王教授为何会如此失态。
“老王,怎么了?这个碗有什么问题吗?”叶雅琴试探着问道。
王教授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抚摸着碗壁,口中念念有词:“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做将来这釉色,这开片,这支钉痕我的天哪!这这难道是传说中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存世不足十件的五代柴窑残器?!”
“柴窑?!”叶雅琴和苏振邦闻言,也是大吃一惊!他们虽然不是专业的古董鉴定师,但也知道柴窑在中国陶瓷史上的至尊地位,那可是比宋代五大名窑还要珍贵稀有的存在!一件柴窑真品,哪怕是残器,也足以引发整个收藏界的轰动,价值连城!
王教授激动得老泪纵横,捧着那只缺口碗,如同捧着稀世珍宝:“错不了!绝对错不了!这温润如玉的质感,这变幻莫测的釉色,这鬼斧神工的工艺除了柴窑,再无其他可能!苏夫人,苏先生,这这件柴窑残器,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这可是国宝!是能填补我国陶瓷史空白的无价之宝啊!”
叶雅琴和苏振邦面面相觑,都有些发懵。`1′4~k¢a·n¨s~h!u!.,n+e!t·他们看向一旁正悠闲地翻看着时尚杂志,仿佛事不关己的凰九幽,异口同声地问道:“晚晴(凰九幽),这个碗是你买回来的?”
凰九幽连头都没抬,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王教授此刻的注意力,又被茶几上另外几件“破烂”吸引了过去。他拿起那幅字迹模糊的旧山水画,仔细辨认片刻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这画风,这笔意,还有这隐约可见的‘宣和’御印天啊!这难道是宋徽宗赵佶《瑞鹤图》失传已久的摹本真迹?!”
他又拿起那几枚锈迹斑斑的古钱币,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上面的铭文和形制,随即更是激动得差点当场昏过去:“这是战国时期齐国的刀币孤品!还有这枚是楚国的蚁鼻钱珍稀版!每一枚都价值连城啊!”
“惊喜”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海啸般冲击着苏家人的神经。客厅里,除了王教授那激动到语无伦次的惊叹声,便只剩下苏家人倒抽冷气的声音。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凰九幽花了几万块从古玩市场淘回来的这堆“破铜烂铁”,竟然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国宝级文物!这哪里是“捡漏”,这分明是把人家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给搬回家了啊!
苏语桐站在一旁,早已是面无人色,手脚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