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地用雷霆手段震慑住了以凌云子为首的青云宗高层,将整个宗门大典的“审判权”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之后,凰九幽并没有就此罢休。′r`a?x~s_w_.¢c!o-m,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器一般,缓缓地,却又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扫过高台之上那些正襟危坐,却早已是冷汗涔涔,如坐针毡的长老们。
最终,她的目光,精准无比地定格在了几位当年在她还是苏清雪时,曾经对她落井下石,或是明显偏袒秦昊苍和柳如烟,甚至在她被诬陷之后还曾出言讥讽,试图将她彻底踩死的“德高望重”的长老身上。
这些长老,平日里一个个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以名门正派的卫道士自居,在宗门内也拥有着不低的地位和话语权。
但在凰九幽眼中,他们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豺狼,一群趋炎附势,颠倒黑白,内心早已腐烂发臭的伪君子罢了。
既然今日要清理门户,那么,这些隐藏在宗门肌体之中的毒瘤,自然也一个都不能放过!
“王长老。”凰九幽朱唇轻启,第一个点名的,便是那位曾经在她参加内门考核时,对她百般刁难,试图让她难堪的王姓长老。此人也是秦昊苍师尊的忠实拥趸,当年没少为秦昊苍摇旗呐喊,打压异己。
那王长老听到凰九幽叫到自己的名字,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要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他强作镇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都有些变调地说道:“苏师侄不知不知有何吩咐?”他此刻哪里还敢以前辈自居,那声“师侄”叫得是无比的自然流畅。
凰九幽看着他那副色厉内荏的怂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平淡地说道:“王长老不必如此紧张。本座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想跟王长老您好好‘叙叙旧’罢了。”
她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剑,直刺王长老的内心深处。+E′Z-暁/税*王_ ,更+欣′嶵`哙,
“本座记得,当年本座还是苏清雪,被诬陷偷盗宗门丹药,即将被废黜灵根,逐出内门之时,王长老您,可是在那‘审判大会’之上,跳得最高,叫得最响,言辞也最为激烈的一个啊。”
“您当时义正辞严,痛心疾首地指责本座‘品行败坏,辜负宗门栽培,实乃青云之耻’,还强烈要求宗主对本座‘严惩不贷,以儆效尤’。那慷慨激昂的模样,那大义凛然的气势,啧啧,真是让本座至今记忆犹新,叹为观止啊。”
“不知王长老您现在回想起来,对自己当年的那番‘英明神武’的言论,作何感想呢?是觉得自己慧眼如炬,洞察奸邪呢?还是觉得自己像个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的跳梁小丑?”
凰九幽每说一句,王长老的脸色便苍白一分,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怎么也想不到,苏清雪竟然会将当年他说过的那些话,记得如此清楚!
而且,此刻当着全宗门的面,被她用这种嘲讽的语气一句句地复述出来,那简直比直接打他几百个耳光还要让他感到难堪和屈辱!
“苏师侄当当年之事都是误会是老夫是老夫一时糊涂,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才才会说出那些胡话还望师侄大人有大量,饶饶了老夫这一次吧”王长老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对着凰九幽连连磕头求饶,那副卑微乞怜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身为内门刑罚长老的威严?
凰九幽看着他那副丑态,眼神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她也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只是淡淡地说道:“误会?糊涂?王长老,你觉得,本座会相信你这些苍白无力的辩解吗?”
“不过嘛”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本座一向也不是什么嗜杀之辈,更不喜欢跟一些无足轻重的蝼蚁计较太多。既然王长老您如此‘诚心悔过’,本座倒也不是不可以给您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比~奇?中!雯*徃¢ ,勉^肺\粤′黩?”
王长老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磕头道:“多谢苏师侄!多谢苏师侄开恩!不知师侄您您有何吩咐?老夫定当万死不辞!”
凰九幽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慢悠悠地说道:“吩咐谈不上。只是本座觉得,王长老您当年既然如此‘义愤填膺’,想必对宗门规矩也是了如指掌。那么,按照青云宗的门规,诬陷同门,残害同道,该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