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身前,形成一道坚实的人墙,另一人则精准而有力地一把扣住了富二代那只“肇事”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醉醺醺的富二代痛呼出声,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啊!谁?!放开老子!”富二代又惊又怒,试图挣扎。
林晚站在原地,连衣角都没有动一下。她微微低头,目光扫过地上沾了些许污渍的手提袋,然后缓缓抬起,透过墨镜,冰冷地“注视”着被保镖牢牢制住、狼狈不堪的富二代。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压迫感,清晰地回荡在狭窄的巷子里:
!> * **“看,”** 她微微侧头,是对着身后已然看呆的陈砚舟说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讲解一道数学题,“**这不就扯上关系了吗?”**
陈砚舟瞳孔骤缩!一股寒意夹杂着巨大的明悟瞬间席卷全身!
原来如此!
大小姐根本不需要去分辨那女孩是不是无辜,不需要知道这富二代是谁!她只需要创造一个“合理”的、对方“主动”冒犯她的契机!这个被“碰掉”的手提袋,就是点燃一切的引信!它让整件事的性质瞬间转变——从一个可能存在的“仙人跳”或普通骚扰,变成了对林家大小姐林晚的“冒犯”甚至“攻击”!
师出有名!名正言顺!
富二代此刻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阵仗。白马书院 罪歆璋节耕芯筷保镖的彪悍,林晚那身低调却透着极度奢华的衣着,以及她周身散发出的、绝非寻常富家女能有的冰冷威压,都让他感到了巨大的恐慌。但他仗着家世,依旧色厉内荏地吼道:
> * **“你……你们是谁?!知道老子是谁吗?!敢动我?!我爸是张氏集团……哦不,现在改名叫什么破新生中心的董事张宏远!信不信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显然还不知道林晚的身份,只以为对方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千金,搬出父亲的名头想吓唬人。)
林晚闻言,墨镜下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冰冷的嘲讽。她甚至懒得跟这个废物多费口舌,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刃:
> * **“张宏远?”**
> * **“我不跟你这种废物点心谈。”**
> * **“你父亲是谁,不重要。”**
> * **“重要的是,”**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不知道我是谁,但你的父亲,一定知道!”**
> * **“打电话。叫他过来。”**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向旁边一个保镖,“**现在,立刻,马上。”**
那冰冷的命令,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富二代心头。他从未见过如此气势凌人、视他父亲如无物的年轻女子!巨大的恐惧终于压倒了酒气和跋扈,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在保镖冰冷的目光逼视下,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语无伦次地求救。
十分钟。
仅仅十分钟。
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几乎是横冲直撞地停在了巷口。一个穿着昂贵西装、身材发福、梳着油亮背头的中年男人,连车门都顾不得让司机开,自己就慌慌张张地推门下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巷子!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保镖像提小鸡一样控制着、面如土色的儿子,以及……那个静静站在昏黄灯光下、墨镜遮面、气场却强大到让整个巷子都显得逼仄的墨绿色身影!
中年男人——张宏远,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沉入了冰窟窿!他经营生意多年,眼力自然比他那不成器的儿子强百倍!这通身的气派,这冰冷到极致的压迫感,还有旁边那些明显训练有素、杀气内敛的保镖……整个城市,不,整个圈子里,能有这般排场和气势的年轻女子,只有一个人!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额头瞬间布满冷汗,几步冲到林晚面前,腰弯得几乎成了九十度,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极致的惶恐:
> * **“林……林大小姐!恕罪!恕罪啊!”**
> * **“是我教子无方!这畜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 * **“我……我张宏远给您赔罪了!要打要罚,您一句话!只求您……您高抬贵手!”**
他连头都不敢抬,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什么董事身份,什么富豪脸面,在林家这尊庞然大物面前,连个屁都不是!他太清楚林枭对林晚的宝贝程度,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