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期许地问出,
“你,是,谁?”
可他剑眉轻挑,尾梢微翘的桃花眼中,端的是玩世不恭的笑意。
小夭失望地丢了手中的面具,一边取出专门为他配置的疗伤圣药,一边说道,
“防风邶,你干了什么,搞得自己这么狼狈!”
防风邶刚想开口,嘴角却溢出 一丝鲜血,他浑不在意地擦掉了,然后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门外传来了侍女的敲门声,小夭站起身子,让出位置,
“上去吧!”
说着她整理一下衣袍向外走去,顺便感叹了一句,
“可惜,你不是真正的浪荡子。”
打发掉岳梁之后,小夭重新回到屋内,他熄了灯,坐到榻上,掀开了被子,露出防风邶的头,
“没被闷死吧?”
防风邶冷冷地盯着小夭,沉声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夭嬉皮笑脸地躺倒在榻上,看着帐顶,得意洋洋地说道,
“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相柳!即便你有九颗头,八十一个化身,我也能一眼认出你!”
相柳闻言,勾了勾唇,眉眼多出了几分温柔缱绻,可随即他又皱紧了眉头,更多的血顺着顺着唇角溢了出来。小夭察觉出不对劲来,摸黑伸手进被子里,拉起相柳的手,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查看他的伤势。
“你用毒练功,这毒药竟不能缓和你的伤势。”
小夭说着,坐起身来,一把扯下睡袍,露出了白嫩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儿,和凝脂般的雪肤透出薄薄的胭脂之色。相柳坐起身来,凝视着小夭,她如墨似瀑的长发散落在身后,绝美动人的脸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视线微沉,不经意看到小夭露出的半扇香肩,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萦绕于两人的鼻息间。相柳的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小夭却突然出声道,
“你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疗伤!”
相柳敛下心神,拥住了小夭,低头一口咬在她的脖颈儿上。
小夭觉得相柳的两颗尖牙刺穿了自己的皮肤,可随之而来的是疼中夹杂着丝丝酥麻,痛中有微微的快感,就好像他在小夭的脖颈处,轻柔的吸吮舔舐轻吻一般,然而凉飕飕的液体流失感,在提醒着小夭,相柳,是在吸血疗伤。
不知过了多久,小夭觉得头晕目眩,却没有吭声,她顺势往相柳身上一依,娇娇软软地伏在他的肩膀上,头靠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呼了一口气,酥酥痒痒的。纤细的手攥紧了相柳胸前的衣襟,嘴里不停地呢喃着,
“相柳…相柳…”
相柳闻言,“嗯”了一声,停止了吸血,他轻轻舔舐着小夭的伤口,小夭的血凝住了,不再往外流,等小夭昏昏沉沉倒在相柳怀里时,脖颈上的伤口更像是一个激烈的吻痕。
相柳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小夭,轻唤了声“小夭!”
小夭此时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可握住他衣襟的手依旧没有松开,嘴里呢喃着,
“别走…相柳,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