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产生了要不要回去看看他的想法……
我摸着我的良心,万一傅景澄真是秦白说的那什么矛盾性依恋呢?那我之前对他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分了?
呸!这个念头一出,我就立刻否决了。
禁止内耗自己。
之前我又不知道傅景澄可能有这个毛病,大不了从现在起对他好点咯……
毕竟有“救命之恩”。
把我从下大狱的风险里解救出来,和救命之恩也没差多少了。
到房间时,傅景澄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我有些惊讶,毕竟这个问题傅景澄之前已经说过一次。
“你还知道来”和“你怎么来了”这两句话,从某种程度上讲,是一个意思。
所以之前傅景澄是真的烧糊涂了……现在才清醒一点?
我故技重施,用手在他眼前比划,“这是几。”
傅景澄抿唇,抬眼看我,眸光深不见底,“这是你的手掌。”
“你现在喜欢玩这种谁是傻子的游戏吗?”
如出一辙的毒舌风格,我熟悉的那个傅景澄又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温水和药递到他面前,“先把药吃了。”
傅景澄没有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在生气吗?”他低声问。
我愣了一下,随即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情绪,“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好奇怪的人,之前的幼稚表现……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如果是清醒,那完全不符合傅景澄平时的样子;如果不清醒,他又怎么还会觉得我在生气,或者,还有一种可能:
他口中的让我生气的事,不是眼前这一件。
我和傅景澄的关系已经这样,多想无益。
我只能用一句话,提醒现在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傅景澄也读懂了我的潜台词,沉默片刻,终于接过药,乖乖地吃了下去。
看着他如此顺从的模样,杨夏和秦白的话再次在我耳边回荡。
“你来劝劝他。”
“你来比谁都有用。”
如果我对傅景澄真的这么重要,那我和他之间又为什么会存在一个阮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