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说话之人正是阮妍双，她的表情不算太好看，说出来的话也十分勉强。

傅成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那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姑娘。”

“就这一点，已经足够让她比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有趣。”

“你很清楚的妍双，绝大多数人都过着一样乏味又无趣的生活，尤其是穷人。”

“他们没办法从这个奇怪的怪圈里跳出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环境造成的，还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傅成业开始审视阮妍双，“有趣的灵魂的的确确是稀缺之物。”

阮妍双被看得十分不自在，伸手尴尬地撩动脸旁的碎发。

动作间，不小心露出了之前被热水烫伤留下的疤。

这个事，傅成业当然听说了，他甚至为此狠狠责罚了不听话的儿子。

他对他素来严厉，但像那样打傅景澄，是少数情况。

没办法，阮妍双闹得太过了，扬言不想再嫁给傅景澄，那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要“闹”得过分些。

他甚至直接从傅景澄办公室的监控里拷贝走了那段录像，黎南霜把热水倒在阮妍双身上的画面，他仔细看了好几遍。

还鲜少能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到这种程度，到如今这个年纪，他一直保持着“一”这个习惯。

即好看的电影只看一遍、好吃的餐厅只去一次、好玩的项目也指体验一回。

傅成业强迫自己把每时每刻都当做最后一秒钟去深刻铭记，他想要彻底掌控自己的生命，让每个瞬间的感受都牢牢刻进脑子里。

并且，一遍就足够了。

这帮助他养成了过目不忘的惊人记忆力。

而这段录像他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看好几遍……甚至在他第二次点下播放按钮的时候他都未曾察觉，直到第二遍也看完他下意识想第三次去点开时，他才意识到不对。

这段录像，有趣谈不上，倒是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