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也会那么做的。”
啊?!竟然会这样?我讶然道:“你怎么还和傅景澄成知己了?如果你是想表达你很善解人意的话,可千万别,没必要试图理解傅景澄的行为动机。”我用手指了指太阳穴,“他这里有问题。”
顾安温和道:“不,我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并不是想塑造善良的人设,又或者是企图通过这一点拉进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名其妙,我被顾安这话说得脸上发烫。
难道竟然只有我一个人一天到晚在猜测来猜测去?阴谋论者竟是我自己???
“咱们还是别说傅景澄了,来琢磨琢磨阮妍双吧,但我还是那句话,就像我不相信阮妍双会因为对我做过的事心虚一样,我也不相信傅景澄是纯粹地想和我共舞。”
顾安温和一笑,“我很高兴你能坚持自己的想法。”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越是直视,我会感觉自己狭隘,就仿佛我是个把别人的心意踩在脚底的混蛋。
偏头看向一边,我喃喃着,“阮妍双要是真躲起来了,她能躲到哪儿去呢?有一点可以用以排除,既然是宋年先生没有找到的地方,那等于说可以排除掉所有常规地点。”
顾安再次自然地接上话头,“云家、她常来往的朋友家里、傅氏集团、南耀,甚至悦动都要排除。”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从我脑子里闪过。
“耿莹莹!”我惊喜道:“她肯定是躲到耿莹莹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