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根稻草梗,插入对方鼻中,“不是喜欢闻吗,来,我让你闻个够。”
女犯痛苦大叫,一绺血沿着草梗滑下,她试图踢打萧童,却被后者一掌推了出去,跌坐在地上,颤抖着抽出血漓漓的草梗,疼得龇牙咧嘴,把众人看得一愣一愣。
此女做狱霸做惯了,一时失手,既怒又羞,恨恨地盯着萧童,“你姓甚名谁?等我出去了,有你好看!”
萧童飞出一根银针,正中对方脑门,一声尖叫后,女犯只“啊啊啊”叫唤,捂着喉咙打滚。
“看你是女人,少扎你一根,”萧童微笑着坐下,“嘴若用来喷粪,不要也罢。”
女犯拔了针,仍痛叫不止,爬到栏前求饶:“娘子……高……抬……贵手……”
萧童玩着指甲,百无聊赖道:“你西边那人方才说我会被虫子咬烂,你去教教她怎么说话。”
对方回头,踉跄着走过去,朝缩在隔壁监舍角落里的女人勾勾手,那人拨浪鼓般摆首,祈求地看着她。她们同牢多日,一直对这霸王敢怒不敢言。只见其鼻下两缕血迹半干,疼得面白入纸、冷汗如瀑,语气却不减凶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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