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却不能让它消失。
之后第二天,他反复提及俩人很契合,不过是想让她对他的生理喜欢有更深更明确的认知,基于这样的生理喜欢再延展到心理喜欢也许更加容易。
但她没有,她很清醒,并且选择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她的拒绝。
秦南山无奈笑出声,闻依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他看不透。
他在车上坐了一会,眉眼间疲惫渐显。
未曾想过第一次喜欢人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尾。
十点多上楼回家,没开灯,屋外清莹月光透过窗台铺入,可以视物。
秦南山看一眼被用来放各种杂物的酒柜,生平头一回后悔家里不存酒,这种时候喝点酒应该能助眠。
夏天跑过来,冲他摇尾巴。
秦南山蹲下,摸摸它头,嘴角勾出笑容:“夏天,今天过得好吗?”
夏天很敏感,呜呜两声蹭他掌心。
十多年的陪伴,他们是最懂彼此的人,秦南山眼皮下垂,眼里情绪平静无波,手里不断顺着毛,似乎在与狗狗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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