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狼狈,而是平静地扫过我因为尴尬和咳嗽而涨红未褪的脸。
她的嘴唇微微开合了一下。没有任何预告。那清冽如山涧撞石的声线再次穿透薄薄的空气层,带着一种纯粹探讨的意味,如同在分析一张实验报告:
“奶油草莓糖霜,”她顿了一下,像是在舌尖确认某个参数,“糖分摄入临界点,”她的目光在我嘴角残留的、我自己都没擦干净的糖渍上短暂停留,“约三立方厘米。”